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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尊元界(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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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半笙簫慰寂寥,怎懂這人心的淒涼。“若禮,假如有一天你發現我是個大騙子,你還會愛我嗎?”“今天怎麽這麽古怪,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。”“別鬧了,我是認真的。”“是,哪怕你是這天下最大的騙子,我依然愛你,雖然你一直不肯告訴我你的秘密,可我相信你有你的原因。”“如果我連名字都是假的,你還會以為我有苦衷嗎?”“名字真假又有什麽關系,那只是一個稱呼而已,我在乎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你的名字。”看著眼前的他,我矛盾極了,我是真的不想傷害他。“若禮,假如有一天我成了你的仇人,希望你也能像今天那樣相信我有我的苦衷。”“傻瓜,不論到什麽時候你都是我的愛人而不是仇人。”我真的要去救我的朋友,我知道她們一定很想回家,想念爸爸媽媽,不知道在我們那個世界時間過了多久,爸媽一定會急瘋了,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。媽媽,你在哪裏,我想你,想要回家。

白天不懂夜的黑,就像有些人永遠也不懂有些人一樣。尊元殿一早傳來消息,說有人下毒害安陵王,我心想:“糟了,不會是劉向東給安陵王下的破功散被查出來了吧。”我趕忙去外面打聽消息,誰知走到殿外看到劉向東好端端的站在那裏,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,但看到劉向東沒事也總算放心了。“唉,怎麽回事,聽說安陵王被下了毒,我還以為你暴露了呢,嚇死我了。”“我沒事,可五王子估計這次是活不成了。”“怎麽了,難道這事和五王子有關。”“我也不清楚,總之安陵王的茶水只有五王子一人碰過,所以就成了重點懷疑對象。”“我覺得應該不會是五王子。那可是他親爹啊。”“那也不好說,你沒見以前電視裏演的嘛,為了爭奪王位,手足相殘,父子反目的例子比比皆是。”“那五王子這次豈不是自尋死路。”“唉唉,我可提醒你啊,別人的閑事你不準管。”“我又沒說要管,只是可憐蘭主子啊。”說起蘭主子我突然想起和她說過要暗殺安陵王的事,現在五王子已被關進地牢,眼看性命難保,若是這個時候再去找她,她會不會答應呢?

“唉,你在想什麽?”“我只是想什麽時候才能走出這尊元界呢。”“是啊,多呆一刻,小七她們就多一份危險,我們是要抓緊了。”劉向東惆悵的望了望天空,突然我覺得愛的力量還真是偉大,可以讓一個人為另一個人超越生死。

禁足中的蘭主子聽聞了五王子的事,整日不思飲食,偷偷的遣人來找我,當我看到蓮香姐姐的時候,心裏已是明白了八九分,看來這次我沒去找她,她倒是先來找我了。正當我們商量著如何行動的時候,誰料又起了風波。梅主子突然被安陵王禁足宮中,可奇怪的是這次安若禮也被禁足在自己宮裏,我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就全被帶去了尊元殿。只見安陵王怒氣沖天,讓人見了就畏懼三分。

“說,梅妃到底和九王子到底有沒有瓜葛。”一聽這話,我驚出了一身冷汗,定是若禮經常去梅香苑找我讓人盯上了,還連累梅主子被誤會,可眼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,說九王子去找我,肯定沒人信一個小太監的話,瑞芯姑姑哭訴道:“陛下,我們主子冤枉啊,九王子雖然來過幾次,但卻從來不久坐啊,陛下卡千萬不要聽信讒言,冤枉了梅主子和九王子啊。”“冤枉,還敢喊冤枉,青蓮說說你都看見了什麽?”青蓮就是葉小影身邊的那個宮女。“奴婢那夜去到太醫院給影主子取藥,誰知看到九王子進了梅香苑,奴婢心想這大半夜的九王子去梅香苑肯定有什麽急事,誰知道九王子進了梅香苑許久未出,奴婢怕耽誤了影主子用藥,便趕回了暖影閣,第二天也未聽聞梅香苑有何要緊事發生,王子夜半如妃嬪宮苑可是王家禁令,奴婢不敢隱瞞,所以菜據實報給主子。”

葉小影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,看來她真的是打算把障礙一個不留的清理掉了,此事因我而起,我怎能看著若禮身陷囹圄,還連累梅主子。我欲要言明,可是又該怎麽說呢,說自己是假扮太監,然後和九王子相戀,這種事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,劉向東在一旁一個勁的給我遞眼色,讓我別插嘴。這件事真是把安陵王氣急了:“孤五個兒子,死的死,病的病,剩下的要麽就想害死孤,要麽就與孤的嬪妃有染,既然都不當我是父親,那我就當沒他們這些兒子,著令九王子,五王子忤逆犯上,不忠不孝,處以死刑,秋後問斬,梅妃不守婦道,穢亂宮闈,即刻起褫奪封號,賜白綾一條,三日後行刑,顧念其父功勳,準其收屍。”“陛下三思啊。”地下的奴才跪倒一片求情,葉小影也做做樣子:“陛下這樣未免太苛責了。”安陵王怒道:“不論誰人,不準求情,否則同罪論處。”看來安陵王這次真的要動真格的了,事情有變,我們只能提前行動了,只有殺了安陵王,才能保全所有人。劉向東很反對:“宮雪,你知不知道提前行動會增加多少危險,這樣只會讓你越陷越深,一開始你就不該愛上那個什麽九王子。”“是,我不該愛上他,可是現在我已經愛上他了,我一定要去救他。”“你理智一點好不好。”“現在我理智不了,我都沒有辦法思考了,你還給我講理智。”“再想想辦法,你不要硬來。”“這麽說你同意提前行動了。”“不同意,難道讓你一個人去送死嗎。”

夜幕降臨,整個王宮顯得格外淒寂,梅香苑更是清冷,後天就是梅主子上路的日子,大家都悲悲切切的,聽說老太師為了給梅主子求情,不顧身體,在宮門外跪了一天,還是沒能染發安陵王改變主意,葉小影這次你真的做的過火了,如果先前我對你還有顧慮的話,現在只剩厭惡了,以後宮中清冷的日子,漫漫長夜得由你一個人慢慢熬了,然後背著良心債,在惴惴不安中死去。

等到各自散去,瑞芯姑姑單獨找我,一見面她就給我跪下了。“瑞芯姑姑幹嘛這樣,有話好好說。”“何公公,奧不,何姑娘。”“你原來識破我的女兒身了。”“嗯,我先前一直替你瞞著,相信你扮成太監定有苦衷,不過上次去偷見蘭主子,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,眼下救梅主子就靠你了,看在往昔梅主子待你好的份上,你也一定得救救她。”“瑞芯姑姑言重了,你的心就是我此刻的心情,救梅主子是必須救的,就是你不說我也會拼盡全力的,但成與不成就不是我能說了算的,再說這次也是我連累主子。”“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。”

當天夜裏,我私自潛進了暖影閣,憑我的血界是沒人能發現的,正要休息的葉小影見我突然出現在她的臥房,著實嚇了一跳。“你怎麽進來的。”“我想進來自有我進來的辦法。”“你是不是為了今天白天的事來質問我的。”“別說你什麽都不知道,現實毒害蘭主子,後又假孕陷害,現在九王子和梅主子也被你扳倒了,該是你得意的時候。”“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麽都沒有用,是,我承認我毒害蘭妃,我假孕陷害她,可是我真的沒有害梅妃和九王子,更何況我知道九王子是你心中所愛,只要他不擋我的路,我又何必去害他呢。”“我今天來不是來聽你喊冤的,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切都到此為止了。”“舍長,你這話是什麽意思?”“這宮中漫長的歲月看來你要獨自終老了。”“舍長,難道你要去刺殺安陵王嗎?不,不行,你不能去。”“誰也不能阻止我,我不能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死去,我不能讓若禮死,我寧可殺了他父親讓他怨恨我,也不願看著他就此被冤死。”“舍長,我明白愛一個人的感受,可是你不能去,你根本不是安陵王的對手,只會白白去送死。”“即便是死我也不在乎。最後喊你一次,小影。從今以後我們就當從來沒認識過,我不再是你的舍長,而你也不再是我認識的小影,明晚我和劉向東就要動手了,不僅是為了救安若禮和梅主子,我和劉向東也要離開了,因為我們重要的人在等待這我們去解救,她們是我們不可舍棄的人,就像你也曾經是我不能舍棄的人一樣,治可惜……好了,你自己也造作打算吧,聽說沒有子嗣的妃嬪在安陵王死後日子過的會很孤苦,我走了。”“舍長,舍長……”我不理葉小影在背後的呼喊,轉身其實已淚眼模糊,我多麽想相信她是冤枉的,可是安若禮命懸一線,既然走到了今天這一步,誰又能回得了頭呢。

離開暖影閣,心裏還是像擱了一塊石頭一樣,壓得我心口悶悶的,我又去了密林和早已在此等候的劉向東碰面,商量了一下具體行動方案,蘭主子那裏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。

第二天天一亮,蘭主子便假裝肚子疼,只得請太醫診治,當然太醫是早就買通了的,這樣蘭主子便被挪出了禁院,還哭訴這要安陵王責罰她,養了一個不忠不孝的兒子,無臉存活在世上之類的話,安陵王畢竟近日瘦的打擊也不少,失了一位寵妃,折了兩個兒子,看到蘭主子傷心至此,也不免心中悲切,蘭主子又趁勢哭訴了一番往昔的情義,為了安撫蘭主子,安陵王十有八九今晚會留宿倚蘭苑,這正是我們計劃的一個環節,畢竟在倚蘭苑動手要方便的多,其實現在梅主子和蘭主子也都大概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和目的。這樣也好,省的日後取安陵王的心時引起誤會。劉向東則忙著安排宮裏的近衛,故意將那些身手好的近衛換掉,讓一些平時蒙事的近衛當差,劉向東現在是安陵王的心腹,也和近衛比較熟絡,坐騎這些事來自然方便一些。下午我借故到地牢裏去踩點,順便和兩位王子通了氣,只是這次見到五王子才知道事情的真想,原來五王子下毒是王後教唆的,看來梅主子和若禮也是王後陷害的,那青蓮留在葉小影身邊,日後小影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。但當下救人要緊,只要安陵王一死,恐怕王後也沒有日後可言了。至於殺安陵王的事,我只是告訴他們一切都安排好了,並答應若禮,以後我們一起天涯流浪,做一對平凡的夫妻。若禮別怪我,我不能看著你死,有些事我真的沒有辦法。

夜幕如期而至,一切似乎都很順利,安陵王不出意料的翻了蘭主子的牌子,蘭主子也早早準備,把晚間的酒菜都準備妥當,連近衛的酒菜都暗自備下了。劉向東負責跟著安陵王到倚蘭苑,趁安陵王與蘭主子飲酒之際,將下了迷藥的酒菜分給近衛吃,近衛開始不肯吃,經不住劉向東的勸導:“陛下今天要留宿在此,咱們兄弟定要在這裏守一夜了,趁天色尚早,喝點酒,吃點東西墊墊底,要不到了後半夜誰能頂得住,再說陛下在倚蘭苑也顧不上我們啊。”見劉向東如此說了,大家便不再推辭。

我則按照計劃去救兩位王子,可我的防禦還行,攻擊不足,只能找機會將若禮他們帶出來再想辦法。我的血界雖然無人能破,但要罩住其他人就不行了,血界的最強防範域支線我一個人在裏面,若是三個人,明顯血界的防禦強度不夠,可是現在也只能冒險一試了。我念起血界沖進了地牢,牢門也不知道是什麽制成的,堅固異常,費了好大的勁才撞開,我以最快的速度將若禮他們罩進血界裏邊,此時血界的防禦力已經降低了很多,我們要沖出去必須要發動攻擊,但攻擊又會受到血界的限制,我們只能打打退腿,我一不小心胳膊被一個獄卒劃了一刀,鮮血直流,若禮在自己身上撕下了一塊布給我包紮,五王子的手臂也挨了一刀,他本想過來幫忙被我制止了。“五王子不知,我的血液中含有劇毒,現在你手臂有傷,若你的血液沾到我的血液會讓你立刻斃命,不過不必恐慌,只要我的血液不進入你的身體,外在接觸是不要緊的。”我們三個人終於逃出了地牢,在趕回王宮的路上不知道是誰竟然埋伏我們,本來我們已經受傷,面對伏擊的高手,當然是苦不堪言,難免又是一場惡戰。我們不敢耽擱,因為還要與劉向東在宮中會和,必須趕在天亮之前進宮。一場惡戰過後,本以為那些伏擊的人都被我們幹掉了,誰知還有一個沒死徹底,竟然在我們背後放了一只毒箭,我的力氣已經啟動不了血界力量,那只毒箭朝我而來,我還來不及反應,就看到若禮臉色蒼白的在我眼前倒下去,他替我擋住了那一只毒箭。“若禮,若禮”我抱著身體一點點變涼的若禮,和他一起向地面跌去。“你怎麽那麽傻,為什麽要去擋啊,為什麽。”“傻瓜,別哭了,再哭就不漂亮了。”若禮的氣息漸漸微弱。“若禮。我不準你死,我不準,我們一起走,去哪都可以,我求你別走。”“我此生最快樂的時光便是有你在的日子,你讓我有了想要一個家的沖動,然後我們生一群孩子,看著他們慢慢長大,陪著你慢慢老去。”“若禮,不要再說了,保留一點力氣,我帶你去找大夫。”“不,我要說,現在不說,我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說了。我從一開始就知道,我們不屬於一個世界,可是卻無法阻止自己去愛你,我相信唉可以改變一切,超越一切。我此生最大的幸事就是在偌大的天地間認識你。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玉佩,要我交給她未來的兒媳婦,你可願意接受。”“我願意,我願意,我什麽都願意。”我接過他手中的玉佩,若禮就這樣在我的懷裏安靜的走了,他要我好好活著,可是心痛的都沒有辦法呼吸了。但我必須要走了,因為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我愛的人,我的朋友,我的家人,我們一定能回家與親人團聚,不論等多久,我相信終會有那麽一天的。

帶著若禮的玉佩,帶著他的愛,我和五王子安若素回到了王宮,我們在梅香苑落腳,然後我換上了太監服,把傷口不包紮好就去了倚蘭苑,心裏實在想知道劉向東那邊的情形,五王子暫時在梅香苑由瑞芯姑姑她們照顧著。剛走進倚蘭苑就看到昏睡的近衛們,看來劉向東的藥下多了。劉向東正在院子裏等我,見我來了急忙跑上來問:“你那邊怎麽樣了?”“出了點意外。”“你胳膊怎麽了?”“沒事,一點小傷。你們這邊怎麽樣了?”“也不太順利。”“怎麽了?”“酒宴過半,葉小影就闖進來了,看來計劃可能要變。”“她怎麽來了,難道她要阻止我們嗎?”“現在還不清楚,現在屋裏安陵王,蘭主子和葉小影三人正在飲酒呢。”“毒你下了嗎?”“下了。”“嗯,只要安陵王喝下去,神仙也救不了他,我們什麽時候動手。”“就現在吧,恐怕再等下去天就要亮了,一旦近衛醒過來就更麻煩了。”“好”我和劉向東檢查了裝備便沖進了內室。安陵王見我們闖進了,心智不妙,馬上起身跳開酒桌。“想不到害孤的是你們。”“你性情殘暴,殺妻滅子,天理不容,今天我們就要替天行道。”“呵呵,就憑你們也想殺孤,真是自不量力。”劉向東說:“不用找人了,今夜各宮的守衛我都換了,這倚蘭苑除了我們幾個誰也不會來。”“看來你們已經蓄謀已久了,好吧,今天孤就送你們去見閻王爺。”他一掌劈過來,劉向東勉強招架住,沒想到這安陵王的功力如此深厚,我的血界勉強把蘭主子和葉小影護在裏面,不過安陵王已經喝下毒酒,應該快發作了。我用話激他:“你可知道你的酒杯上早已被抹上了毒,就算你勉強抵抗也沒有用。”誰料安陵王反而大笑:“我修煉魔功千百年,區區小毒又能奈我何,天下誰又能敵我魔功。”看來安陵王的確功力深厚,劉向東恐怕不是他的對手。打的正激烈的時候,安陵王突然後退幾步,口中吐出了幾滴黑血,他驚道:“怎麽會這樣,本王可是百毒不侵之身啊。”我冷笑道:“你中的毒可不是一般的毒,是我的血毒。我的血液中含有無人能解的劇毒,任你再厲害也是無濟於事,不過你能撐到現在運氣已經不錯了。”安陵王擦去嘴角溢出的黑血,冷笑道:“既然這樣,我也要拉上你們陪葬。”只見他周身散發著一團黑氣,遠遠的就讓人感到一鐘壓迫感,他手中多了一把幾尺長的大刀,刀一揮,所及之處盡成粉末,我的體力已經漸漸支持不住這血界了,看來無力抵抗如此強大的攻擊。只見劉向東劍一揮,大喊一聲:“混元大法”,一刀藍色的光柱與安陵王的紅色光柱在空中相撞,頓時火光四濺,屋內除了無奈幾個一切都已經化成了灰燼。安陵王道:“想不到你居然能抵得住我的魔刀,讓你見識一下我尊元魔功的厲害。”剛才劉向東已經使出了全力,想必混元大法是祭法大師傳授給他的看家本事,如果安陵王還有更強的招數,恐怕劉向東扛不住了,而現在我維持血界都已勉強,根本幫不上他。一道綠光從安陵王的眉心射出,雙眼充血的安陵王看來非得要我們陪葬了,我已經被氣浪震的翻在地上,劉向東沒有防禦結界,恐怕內臟會被震傷,嘴角不斷有血液滲出來,看來劉向東已無力再戰,我只好把劉向東拉進了血界。到了這一步,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,我讓劉向東和葉小影他們站在我身後,我拼盡全力維持著血界,準備與安陵王拼死一搏。安陵王大喝一聲,揮動魔刀朝我劈來,我閉上眼睛,努力的加強血界的防禦,希望能擋住這一刀。我等了半天也沒感到身異樣,反而安陵王的魔氣漸漸淡了。我睜開眼睛,葉小影被魔刀穿透心臟,就這樣直直的擋在我的前面,安陵王已經恢覆了正常的樣子,沒有了魔氣,瞬間毒素便侵入他的心臟,他終於功散而毒發身亡了。我抱住葉小影:“小影,你怎麽了,小影你醒一醒。”葉小影已經氣若游絲:“安陵王的魔功要以身為器,以血為祭才能破,否則我們都得死在這裏。你和我不同,你還要去救你重要的人,我真的沒有害過梅妃和九王子,雖然我恨李明旭的薄情寡義,雖然一心想要全力去報覆他,但他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。那個公主蠻橫任性,公主府中男寵頗多,想必他的日子也不好過。”“小影我相信你,我都知道了,是王後還得梅主子,我都知道了,你不要死,我帶你回家好不好。”“舍長帶我回家,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裏,我害怕這裏冰冷的夜,帶我回家,我想家了。”“好,我帶你回家,小影,小影,小影……。”葉小影死在了那個漆黑的夜裏,一切終於結束了,五王子繼承了王位,我們用安陵王的心打開了藏在尊元聖殿後的通道,開啟了下一個結界的法門。王宮裏的人還要繼續在這裏生活,毒害安陵王的罪名嫁禍給了王後,她已經被當成階下囚關進天牢,臨走時我悄悄去了一趟公主府,想看一看李明旭現在的下場,只是他已經瘋瘋癲癲的不成人形了,嘴裏只是喃喃的喊著小影的名字,聽府上的人說,他在公主府受了不少屈辱,聽到葉小影的死訊後沒幾天就得了失心瘋,現在連人也不認得了。看他喊著小影的名字,也許他的心中還掛念著什麽。當初他送小影走上這條路,想必他心中也不好受,總之小影現在已經不在了,而他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,帶著小影的骨灰和若禮的愛,我和劉向東走進了下一個結界。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這個結界終於更完了,敬請惠閱,希望諸位不吝賜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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